“好。”

凌宣握着苏锦绣的手，将她的手放置自己的脸颊，“锦绣，什么难关都有我在，我会陪你，无论生与死。”

“锦绣！锦绣！”

凌冰清也收到了消息，匆匆赶过来，却见到床上不省人事的苏锦绣。

“哥，惊月说的是真的么？怜蓉姨真的……”

凌宣点头，束指于唇上，“不要吵，锦绣累了，需要休息。”

“哥，锦绣会不会……”醒不过来？

凌冰清眼眶通红，抽噎道。

“不会的，你们先出去吧，让锦绣一个人好好休息一会儿。”

“哦哦，锦绣一醒过来你一定要告诉我！”

凌冰清出去了，修离也刚想踏步出去，却被凌宣叫住了。

“修离公子，我想你应当该告诉我你真实的身份了。”凌宣头也未抬，忽然说了一句。

修离顿住脚步，微微撇过头，“我没有什么要说的。”

“事到如今，我想锦绣有权利知道真相。”

凌宣小心翼翼地把苏锦绣的手放入被中，然后缓缓走到修离的面前。

“有些事情并非你一味隐瞒才是最好，锦绣她有权利知道真相，更何况这事关她的身世，对么？”

修离颇为惊讶地抬头看着凌宣，随后又释然地笑了笑，“你果然名不虚传？”

“她一直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我想今日，你能告诉我答案。”

“是，我确实能，这里不是一个好地方，宫中可有更加清净的地方？”

“有。”

他们去的是乾坤殿，凌宣吩咐追风夜雨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进来打扰。

凌宣砌了一杯茶推到修离的面前，“修离，柳玉陶，你的身份真是变幻莫测。”

“这些身份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你觉得我同锦绣长的可像？”

修离忽然问道。

“眉目间相似，或者说你应当更像岳母一些。”

“看你眼中并无惊讶之情，想必你是早就猜到了。”

“是，早在你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刻，我便觉得有点不对了。昨日冰清摘下你的面具，我才更加确认你的身份，我不明白，既然你是锦绣的兄长，为何我们从来不知道你的存在？”

“怕是娘亲自己也不知道。”修离苦笑了一声，“当初娘亲生的是龙凤胎，只是却被人拿走了一个，你们自然不知道锦绣还有一个哥哥。”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身份？”

“倘若策划这件事情的人是陈国的先帝，高阳帝，你信不信？”

“我信。”

“当年母亲同墨皇相识的事情不止他们两个人知道，还有一个便是当初的高阳帝。他忌惮王家的势力，早在王家以及娘亲的身边插了不止一个眼线。娘亲曾经有一个十分信任的婢女，名银浣，那个人跟随母亲征战沙场，也见证了母亲同墨皇之间的事情。只是，她是高阳帝安插在母亲身边的眼线。”

“母亲生产时她便在一旁，高阳帝害怕墨皇终会找来，如果有了儿子母亲为了我能够登上皇位而背叛陈国，所以当年他嘱咐银浣，如果母亲生了儿子就杀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