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伊始。
她本该在今天迎接她崭新的生活,可此刻却被她曾经的侍卫、傅家新任家主、她刚恢复身份的兄长囿于床榻。
她被束缚住了手脚,如同一只被剪羽的鸟雀,失去了翱翔蓝天的自由。
体内的粗长男根并没有因为射精显出一丝一毫疲软,仍然牢牢嵌在她稚窄的甬道里,甚至还有继续深入的迹象。
宫腔已经被精液填满,龟头每再进一分,都会带来过分的饱胀感。
不同于赵肃衡是纯粹的射精量多,傅七的可怖之处在于他硕大的龟头和茎身上盘桓的青筋,他不主动拔出,里面的精液根本无法流出。
“呜嗯……啊…呜啊……”傅玉棠无法说话,只能用模糊不清的呜咽表达不适。
她断断续续还能听到窗外一些零散的,烟火绽放的声音。
这样一个辞旧迎新的喜庆日子,想必即使是低贱的妓女,也能被赏赐片刻喘息吧。
而她,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
嘴巴长久被迫张开,酸涩难忍,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她的唇角流下,与泪水糊作一团。
幸好有布料覆面,才不至于让她仅剩的那点羞耻心破碎。
多年贴身照料,傅七在听到她声音的瞬间便知晓了她的想法。
可他不仅没有如她所愿拔出令她不适的肉茎,反而揉捏着她奶尖挺立的薄乳,再次深重地肏干起来。
两人在时明时暗的光线里紧密纠缠,精液和淫水混绞在一起,随着抽插偶尔被带出甬道,产生泥泞淫靡的声音。
唔……一直是一个同一个动作……好酸……手腕是不是已经磨破了……
呜呜……好满……肚子要被撑破了啊……唔啊…又射进来了呜呜……
傅玉棠觉得傅七像是完全将她当做一只盛放他精液的容器,不知疲倦地往她窄小的子宫里灌精。
她其实几乎感受不到傅七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