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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是天子岂能怀孕! 第20节

奇怪,抑息香被烧成自己准备对付魏霜的迷情香了?

“回禀陛下,炉火已经熄了,您不不不不慎分……分化为坤者,太医院提前备下的乾君抑息香非但无用,反倒激起了您的雨露期……”李太医跪在龙榻边,满脸不可思议地战战兢兢回话。

抑息香有两种,乾君和坤者所用的不同,用混了只会适得其反,偏偏大家都没想过萧钰会分化成坤者,所以任由殿内抑息香烧了半个时辰。

药物诱发的雨露期,加上初潮,难以用药物彻底压制,萧钰幼年受过寒,到了雪天就头疾缠身,多年如此,以至于龙体孱弱,宫中各类名贵药材将养着才恢复几分气血,若分化为乾君,说不定能承得住凶猛药性。

但萧钰偏偏分化成坤者,孱弱的体质只会越发难以调养,现在一剂猛药下去,药力过猛损伤龙体,就是掉脑袋的大罪,两位太医都不敢妄用。

坤者的雨露期,只有借乾君的信香安抚平定才不伤身体。

摄政王和陛下情投意合……有烙印在前,最合适不过。

两位太医对视一眼,一咬牙出声:“陛下,您的雨露期情况危急,恐怕要王爷进殿相助。”

萧钰耳边一阵嗡嗡响,深陷雨露期的他面颊彻底染上情.欲的绯色,耳道嗡鸣听不清响,只模模糊糊听见什么王爷,什么乾君,什么情况危急,大抵意思或许是要魏霜进屋帮他。

萧钰残留的意识猛然摇头。

朕现在这样,哪里能压过魏霜啊……不就是送上门的肥鸭。

没一会,眼睛也看不清东西了,鼻间的桂香越来越浓,他抓住不知哪位太医的袖子,粗喘着低声道:“朕可以,不要魏霜,魏霜要给朕生孩子,他特别坏,门开了不能,魏霜绝不,朕不能趁人之危。”

颠来倒去的语序,萧钰俨然神志不清。

两位太医并非乾君,不受坤者信香影响,但多年行医的经验让他们一眼就瞧出萧钰分化后的雨露期情.潮来势汹汹。

殿内萧钰难耐的喘息逐渐粗重,被褥和衣料摩擦的声阵阵,越发引人浮想联翩。

张太医担忧地掀开帘帐,见萧钰痛苦地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连脖颈都已燥成暧昧的绯色。

太医见状不妙,他们心一横,脑袋重重磕地重新开口:“陛下,您的身体不能拖了,能取用的乾君就在殿外,微臣斗胆,恳请陛下摒弃前嫌,宣摄政王进殿相助!”

不要闹脾气了!和摄政王吵了什么架也清醒后再说!

两位太医操着肺腑之言,窝囊地将脑袋磕出死志。

等了许久,龙帐内终于传出一道委屈到极致的气音:“宣!”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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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不出意外的话下章就是v章~大概率周日凌晨更[可怜]

第20章 标记

紧闭的殿门一开, 比太医的声音先一步闯到魏霜面前的是萧钰四溢的桂花香,魏霜面色一变。

坤者信香……怎会?

李太医利落地把之前为萧钰准备的抑息丸塞到了魏霜手里。

“陛下情况危急,请摄政王入殿。”殿外人鱼混杂,李太医不敢多言。

“知道了。”魏霜了然, 将手里的药丸当着李太医的面嚼碎, 回过头厉声, “陛下分化的事不许声张, 该怎么说想来不用本王教。”

地上瞬间乌压压跪了一片。

两位太医丝滑地从门缝里溜出来, 魏霜冷脸跨过殿门,大步往萧钰身前去,一把掀开龙帐——

榻上的萧钰满面绯红, 蜷在龙榻正中,腿间紧卷紧着被子。

魏霜入殿时, 萧钰的神志已经不大清晰,一身亵衣皱巴巴挤在一起,亵裤不知所踪, 两条修长的白腿交错,绷紧的脚尖勾着被褥。

在即将彻底失去意识之际, 一阵强势撩人的酒香倏然坠入龙帐, 未曾激荡起床榻上帝王的清明, 反而叫意乱情迷的萧钰主动朝人迎了上去……

好闻……好好闻, 像母妃宫中偷藏的桃花酿。

屋内的桂香过于浓郁,已然超过了抑息丸的抑制范围,更何况魏霜和萧钰因烙印结契, 萧钰信香的影响与结过契的坤者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

魏霜霎那间红眼,站在床边稳住心神。

“陛下。”魏霜哑声,他握紧拳, 指甲几乎要嵌进肉中。

一回眸,萧钰泪眼朦胧,雾气挤满的金色瞳孔似盛了一汪水雾,汇成潋滟的桃花潭。

“魏霜,是你吗?”萧钰眯着眼,咬破舌尖挣出一点清明。

几缕薄纱做的帘帐挡不住汹涌的初潮,方才还内敛憋闷的信香逢醉,像受了什么刺激,倏地全散出来,魏霜又被萧钰的信香扑了满面,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不自觉往后退去。

嗅见酒香后,萧钰的身体反倒来了气力,他不悦地将人扯回身前,翻身把那道好闻的酒香压在身下。

“你来帮朕了。”萧钰欣喜地撩开嘴角,他压在魏霜胸口痴痴地笑,嗅到喜欢的酒香后迫不及待地趴在魏霜身上上下其手——绸缎丝滑,被褥柔软,却有个凹凸不平的硬物,硌在手肘下方。

萧钰闷哼一声,撑起身子,不满地往魏霜袖口内摸去,触碰到一片温良。

“玉?”萧钰摸着细长条不平的表面好奇地往外扯。

一支细致精巧的白色玉簪显露在萧钰眼前,簪身莹白如凝脂,簪头上,雕着两三支簇拥在一块的桂花花簇,和萧钰满帐的信香遥相呼应。

“给朕的。”萧钰确定道。

“嗯,给陛下的及冠礼。”魏霜屏住呼吸轻轻拢住萧钰脊背,微微一笑。

“玉簪……冠礼?”雨露期,萧钰的情绪被放大了无数倍,心底分明只是想质询,可到了嘴边,化成无尽委屈,他不得不吸了下鼻头,然后抓起魏霜的袖袍捻了捻,再嫌弃地扒下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