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骁是任务完美完成的代名词，再棘手的案子，只要他出动，一定能圆满完成。

而这一次，非但没有结果，还将王牌弄丢了，这也是陈司彦为何会穿着囚衣，坐在审讯室的原因。

陈司彦油盐不进的态度让文哲的脸色难看到极致：qut;就算前期的工作一点进展都没有，那最后那一战，别跟我说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据我所知，顾德兵就是他杀死的。qut;

qut;是嘛！qut;陈司彦笑笑，qut;既然你听说了，想必一定也已经掌握了证据。qut;

陈司彦的言下之意是文哲找他，是没事找事儿！

文哲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住，冷冷地盯着陈司彦：qut;不说？你打算在监狱呆一辈子？qut;

qut;说出这么幼稚的话，文哲……qut;陈司彦笑看对方，神情满是嘲讽，qut;想不到你也有今天。qut;

他说着，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qut;明说了吧，我不可能给你提供什么，也不会出庭作证。qut;

qut;我们可以合作！qut;身后忽然传来文哲的声音。

陈司彦停住脚步，回头过来看：qut;什么？qut;

qut;只要你出庭作证，我可以给你10%的利润。qut;

陈司彦盯着文哲看了好一会儿：qut;你在跟我谈生意？qut;

qut;你可以这么认为。qut;文哲眯起眼睛，眼里闪着精明的光，qut;战扬还有很多财产没被挖出来，只要你帮我拿到这些，我承诺给你10%。qut;

看到陈司彦沉默了，文哲嘴角微微扬起。

这世界上，没有人能拒绝金钱的诱惑。10%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它代表的钱，绝大部分人穷极一生都没法赚到。

qut;你想象一下，你不仅能从这鬼地方离开，还能获得一大笔钱，下半辈子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qut;文哲抓紧时机循循善诱，qut;要得到这些，只需要你在法庭上说一句话，是不是很简单？qut;

陈司彦陷入更深的沉默，他思考的时间越长，文哲脸上的笑容越多。

大约十分钟后，陈司彦终于再次正视文哲：qut;我不相信你。qut;

文哲脸瞬间垮了。

qut;必须签一份协议。qut;陈司彦却说。

文哲表情危险地眯了眯眼睛：qut;协议？方便你举报我吗？qut;

陈司彦无所谓地耸肩：qut;我总得为自己考虑。qut;

这一次，轮到文哲陷入沉思。

是签一份有可能成为自己犯罪证据的协议，还是放弃扳倒战扬的机会？

很快，他做出了选择。

qut;我可以答应你。qut;文哲用眼神警告陈司彦，qut;你最好不要给我耍花招，不然……qut;

陈司彦扯了扯身上的囚服：qut;还有什么情况能比我现在更糟糕吗？q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