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一个个像是猫见到腥味一样两眼放光。
算了,人家背靠安国公府,有需要的话肯定往那边寻了。
宫里的太医都能请来,还有什么药寻不到呢!”上官槿笑道。
说到这个,辛姨娘更有话说了。
“夫人,没有太医来了。
听说宫里的皇后娘娘发火了。
说平安伯自己不检点,得了不知道什么脏病,就想着请宫里的太医?
太医是干什么的?是给皇亲国戚和重臣们看病的,不是给他们看花柳病的。
然后就没让太医出来。
现在给平安伯那边看病的都是各个药堂的大夫和从京郊外请的郎中。
哦,还有。
平安伯夫人认为是家里闹鬼了,还请了道士在家里做法呢!”
上官槿听了直摇头。
看看,就为了胯下二两肉......不对,现在应该是三两肉的一点破事情,闹成这样子。
哎,不管是男女,这好色总不是好事情。
“色字头上一把刀,你们都记清楚了吗!”上官槿给大家总结了一下。
沈卿钥吓的一激灵。
嗯,听母亲的,肯定没错。
冬麦和辛姨娘呢,也是不住的点头。
特别是辛姨娘,更是感触颇深。
以前为了拉这国公爷去自己屋里睡觉,不是和冬麦闹的鸡飞狗跳的吗?
现在不用抢国公爷了,现在两人多好!
好的跟亲姊妹一样!
夫人说的太对了,色字头上一把刀。
男色也一样!
以后可不能因为男人再和冬麦翻脸了......
又和她们几人随便说了几句,上官槿也觉得身上有点乏了。
将她们都打发走了,上官槿打着哈欠进了自己的屋子。
这刚一进去,立刻吓的往后倒退了两步。
一个有点熟悉但又有点陌生的男人正端坐早自己的床上。
看那眼神,好似还有点幽怨。
上官槿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然后下意识的就抄起门边的一根棍子就砸了过去。
这一棍子砸下去,男子身手利落的往后一翻,直接翻到了那张拔步床的里面。
“这就不认识了吗?”男子一把抢过棍子,更加幽怨的冒了一句出来。
上官槿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
眼前这个脸上都快要看不出五官的男子居然是定国公沈怀琛?
“你......也被山猫给划伤了脸?”上官槿小声问道。
沈怀琛哼了一声,将棍子丢到了一旁,抬手在脸上一阵扒拉。
一张人皮面具就被扒拉下来了。
上官槿看看被丢在床上的人皮面具,再认真看了看沈怀琛。
没错,是记忆里的那个沈怀琛。
就是脸皮更白了一点。
这个应该就是长期戴面具的原因吧!
“这是......”上官槿指了指床上的人皮面具。
“我让常胜侯准备的,费了老大功夫才弄到的。
你忘了 啊,我现在是个死人。”沈怀琛哼哼道。
上官槿立刻提取了有效信息。
原来知道沈怀琛死遁的还有常胜侯皇甫将军啊!
看来这个也是沈怀琛这一头的,怪不得当初回来报丧的时候,那位威远军的副将那么配合呢!
合着一起演戏给萧景帝看呢!
她就知道,光凭沈忠一个家伙,怎么能把戏演的这么真?
不过,沈怀琛的这个态度让上官槿有点不爽。
“你也知道自己明面上是个死人啊,知道还突然从我的卧室里冒出来。
刚刚万一冬麦也跟着我一起进来呢?”
“你那丫头知道我没死。”沈怀琛冷静的说道。
上官槿......
“那要是辛姨娘或者其他丫头呢?”
“你喜欢一个人睡觉,不喜欢别人伺候着你睡。”沈怀琛依旧很冷静。
上官槿......
“好吧!以后注意一点,最好趁我一个人在的时候出来,小心一点是好事。
对了,你什么时候钻出来的?在屋里等多久了?”
沈怀琛松了口气,对话终于正常了。
“在你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的时候就悄悄钻出来了。”
上官槿......
好吧,都是成年人,也没什么不能听的。
“你......回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