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结果有可能是整个尽毁。”

哪有早知道就好了。

那个时候那样选择，就代表那个选择是最好的。

一方虚空的母树从生出灵智开始，身上就扛起了保护虚空的重担。

任何情况下，只有母树活着，虚空才能拥有生机。

“我……我……”母树在哽咽，树上的大部分枯叶落下，倒是一些叶子开始焕发出生机。

凤倾染语气轻柔，“你一直都尽职尽责的保护着虚空，不要去忏悔。”

“谢谢，你拿着这个，可以掌控每个小世界的界树。”母树之上飘下一片树叶，悬浮在凤倾染的面前。

凤倾染抬手，树叶落入掌心后消失不见。

母树这是彻底将虚空掌控权交给了她。

甚至连它，都受控于她。

凤倾染身形一闪，手触碰母树的树干，眼中似有星辰流着，熠熠生辉。

她现在可以用虚无之眼去看时间长河内发生的事情了。

当然她只能窥视和眼前母树相关的事情。

一幅幅画面在凤倾染眼前闪过。

最开始的母树只是一节小树枝，被人放在了一个地方。

凤倾染盯着画面中的那道身影，微微出神。

她看不清楚对方是谁。

可她就是有种感觉，那人她必定认识。

那人种下母树，还给了它力量，最后轻叹几声离开。

接下来，那人频繁的出现，给母树力量，让它快速成长。

当母树彻底成长起来后，那人在母树身上落下层层保护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母树最开始确实能够掌控整个虚空。

也让这里变成生机勃勃之地。

第2162章 是不是风险很大？

然而好景不长。

母树的力量开始迅速流逝，甚至即将枯萎。

母树不得不陷入沉睡。

在母树沉睡的时候，又有一道身影出现在母树面前。

凤倾染还是无法窥探清楚对方是谁。

只感觉这个人与之前那人不是一个。

出现的那个人将极道古树的种子送给了母树。

母树慢慢恢复生机。

那人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背靠母树坐了下来。

模糊的声音响起，不辨雌雄，更是一点情绪都听不出来。

“你说我该怎么选择？”

“真的要牺牲半个虚空的生灵吗？”

“可我的力量无法保下所有人，要是我再强一点就好了，也不至于陷入两难的境地。”

“你是不是也不同意我的选择？”

“我知道你们守护责任感很强，你们希望保护每个生灵，但这种时候，我还是坚持自己的选择。”

“就让我来做这个罪人吧。”

“总不能继续下去的，不然后辈们更是没有生存之路。”

“我无法救更多的人，只能帮你一次，下一次就要靠你自己想办法了。”

那人说完，沉默了很长时间。

直到母树恢复大半生机后才离开。

那人走后母树依然没有醒过来，它还在沉睡中恢复生机。

等它再次醒来的时候，很长一段时候虚空都没有出问题。

然而好景不长。

它身上的生机再次开始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