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巨大 直达底部
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秦奕洲番外】小乖日记十四

【六月。】

我饭菜照做,衣服照洗,卫生照常打扫。

你无论什么时候回来都会有一盏灯。

你放学回到家吃我做好的饭菜,穿我洗好的衣服,享受干净的床铺。

可是我不会再问你跟谁出去,也不会每天特意绕半座城去接你回家。

你跟他谈恋爱我不管了。

秦玉桐,我不管你了。

——

【暑假。】

这天夜里,雷声滚滚。

我处理完一份紧急文件,习惯性地走到你房间门口。

门虚掩着。

我本想帮你关好。

可我的手刚碰到门把,就听见了从门缝里漏出来的声音。

我的动作顿住了。

借着窗外划过的惨白闪电。

我看见了。

你躺在床上,睡裙的下摆被高高地撩到了腰际。

两条修长的,白得晃眼的腿,正不安地交缠,摩擦。

你的一只手,正探入腿心那片幽深的密林里,无意识地模仿着某种最原始的律动。

你嘴里无意识地溢出破碎的呻吟。

这是我第二次。

第二次,如此清晰地看见你最私密的所在。

它不再是初潮时那稚嫩的,含苞待放的模样。

它被开发过,被侵占过,被另一个男人享用过。

可它……

却变得更诱人了。

那片被滋润过的软肉在闪电的光线下,饱满,丰腴,湿润。

像一枚熟透了的,破开一道缝隙,正淌着甜腻汁水的无花果。

邀请所有过路的饥饿野兽。

我站在门口,看了很久。

直到你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才终于沉沉睡去。

我为你关上了门。

像在掩盖一桩刚刚发生在我眼前的,香艳又残忍的谋杀案。

死的是我的理智。

而凶手,是你。

也是我。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有开灯,径直走进浴室。

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凉意。

眼前反复回放的全是你刚才的模样。

那双交缠的腿,那个探入秘境的手指,那声破碎又满足的呻吟。

还有那片被闪电照亮的,湿漉漉的,淫靡的风景。

我靠着冰冷的瓷砖,缓缓滑坐在地。

身体里的那头野兽,在经历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蛰伏与囚禁后,终于被你无意识的放荡彻底引爆了。

它在我的血管里横冲直撞,叫嚣着,嘶吼着,要冲破牢笼,要去到隔壁,要将那个刚刚品尝过自己身体的你,按在床上,狠狠地撕碎。

我将脸埋进膝盖,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那天晚上,我做了梦。

第一次,在梦里,我不再是你的父亲。

梦里的你,还是那副模样,躺在床上对自己动着手。

我推开门,你看见我,没有惊慌。

你只是懒懒地抬起眼,眼角泛着情欲的红,对我勾了勾手指。

“爸爸。”

你叫我。

“你快来。”

我向你走过去。

我将你压在身下。

我撕开你的睡裙。

我听见你满足的叹息。

我埋进你的身体。

我们激烈地做爱。

那一瞬间,极致的灭顶的快感,让我浑身都在战栗。

我醒了。

在凌晨四点的黑暗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身下一片粘稠的,湿冷的狼藉。

我平生第一次,遗精了。

对象是我的女儿。

不。

是你。

秦玉桐。

羞耻和罪恶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可在那灭顶的窒息感之下,却又有一丝隐秘、病态、食髓知味的甜。

我像一个打开了地狱之门的疯子。

窥见了门后那片伊甸乐园,却再也舍不得关上。

从那天起,我的梦境就成了你的专属领地。

有时,我梦见我们在浴室里。

我把你按在洗手台上,从背后进入你。

镜子里映出你那张哭花了,却又沉溺在欲望里的小脸。

有时,我梦见我们在书房。

你穿着学校的制服短裙,跨坐在我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