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煲得?望向苏荷的眼神讶异,想不到像她这种杀人不眨眼的人居然还会煲汤,木棉有些得了便宜卖乖。
不过,她最近怎么没看到苏荷去许氏集团上班呢?
你最近怎么没去上班?想着想着就问了出来,木棉这个人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在自己人面前都毫无保留,更别提是跟她有过肌肤之亲的苏荷了。
早已在木棉心中有了一席之地,苏荷乍一听还以为她是在关心自己,心里立时一阵悸动,开始用脸去蹭木棉的手。
我辞职了。以后我的工作就是在家陪你。像是猫咪开心发出呼噜声一样,苏荷在贴到手后心情愉悦,鼻腔不自觉地发出震颤撒娇。
但其实在刚从许氏集团离职时,她就已经收到了不少公司的入职邀请。
然而由于不放心木棉一个人在家,这些邀请就又被她以邮件形式通通回拒了。
因为总有些不长眼的阿猫阿狗会来骚扰木棉,所以苏荷是一秒也不想和她分开。
反正这些天卖情报的钱也足够两人衣食无忧,不需要再为生计发愁的苏荷选择和木棉一起做完余生。
为什么辞职,你不报仇了吗?不知道对方已经想到了余生那么远,活在当下的木棉心里有些堵。
因为自穿书的那一天起,她就知道苏荷早晚有一天会和许云对上,所以更是为此准备了不少的阴谋诡计,就等着哪一天派上用场。
可现在呢?随着苏荷的离职,这些阴谋诡计已经毫无用武之地!
木棉憋了一肚子的坏水又没地方施展,只好把心里的不甘写在脸上。
没成想苏荷又误会了,以为木棉这样问是还想着给她报仇。她这辈子何德何能能有木棉这样的人来爱她。
喂,你怎么了?见她眼眶渐渐有些湿润,木棉只当自己眼花地把头伸过去:呦?怎么哭啦?
用手指腹左一下、右一下地替苏荷抹着眼泪,觉得自己明明没说什么的木棉手足无措,只能任由对方把她搂紧。
因为你太好了。苏荷声音有些啜泣,但好你爱意也没百分百啊。
还在想着好感度这回事,木棉用手轻拍了拍对方的背安抚:为什么不复仇了?你不想上辈子的事了?
面对她地追问苏荷没正式回答,而是没个正形地亲了木棉一口:想啊,但是我更想*你。
闭嘴。在有了亲身经历后,觉得自己笔下yell文十分写实的木棉小脸通红。
看来这不管是什么人,但凡一开荤就会食味知髓。
不过也随便吧。只要苏荷不哭就行。
早就习惯了她会语出惊人,木棉啃着一块只有精瘦肉的腊排见怪不怪:你排骨怎么做得?还挺好吃。
似是想不到苏荷还真有两把刷子,木棉表扬起来毫不吝啬,但绝不是因为恭维,而是真得好吃。
甚至比外面卖得都软烂鲜香,苏荷闻言就像是得了三好学生奖状一样。
好吃吧,这可是我的独门秘方。宛若参加阅兵仪式,受到表扬得她昂首挺胸。
木棉看着突然就觉得好鲜活,可就是这样鲜活的一个人,上辈子却又死得那样惨。
上辈子疼吗?哪壶不开提哪壶,仿佛夜晚涨起得浪潮,在不知不觉中这个问题已经困扰她许久,早到在心里扎了根本人还浑然不知。
方才高抬着得头垂下,苏荷踌躇一阵,仅用一句话就概括了自己上辈子所有的苦难:上辈子我是被分尸得,很疼。
浪潮来了,一根无形的红线穿破虚空,轻柔却又不容挣脱地将这对璧人紧紧相连,像是接受到了某种感召,木棉心下一痛,低头却又什么都看不见。
也许这就是爱吧,毕竟唯有爱才可以跨越一切,而性别不过是世俗的标签,年龄也不过是时光的刻度。
在爱面前,它们通通都得让路。
苏荷,你是爱我还是利用我?突如其来的认真,木棉盯着苏荷审视,似是毛虫在破茧成蝶前的最后一关勇敢。
因为当初她靠近苏荷也只是想刷个好感罢了,所以不管苏荷怎么利用她木棉都无所谓。可如今,她打算和苏荷谈恋爱了,木棉不能容忍自己的感情里有其他东西。
虽然她是个h文作者,可在她看来感情就应该是纯粹无他的。
所以这两天木棉一直问自己,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苏荷的?可这件事似乎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