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嘛,这好感度可太高了,足足百分之三十呢,居然不是负数耶。
芜湖!!!在床上休息的木棉闻言直接跳了起来,觉得自己追妻完全是指日可待。
等明天她继续买早餐,连送顾许两个月,好感度肯定能60%,但是她天天送小米粥豆浆的也没什么营养。
要送还是得给顾许送点高端货,好歹也隔三差五送点儿鸡汤、皮蛋瘦肉粥什么的,沾点荤腥。
只是奈何现在她有些囊中羞涩啊,木棉打开自己放钱的抽屉,数了数里面还有73块钱,而一碗皮蛋瘦肉粥的市价一般在15元左右。
更别提一例小百的鸡汤了,这样送根本送不起,她至少得去哪搞点儿钱来才行。
说干就干,木棉脱下校服换了身便装就又出了门。
她骑上二八大杠,风一吹,手就痒得想让人抓心挠肝,木棉知道这是要生冻疮的前兆。
于是骑车拐去了最近的一家小商店,打算用原主为数不多的钱给自己买些日用品,而她首当其冲要买得就是护手霜。
毕竟木棉现在已经光荣成为一名女同了,虽然追求地对象还没同意,但手对每个女同来讲可是很重要的作案工具,绝不能长冻疮!也绝不能腱鞘炎!
反正和原主一样,她不是个学习的料子,正好多买些护手霜回去,以后在学校只要没事她就给自己的手抹护手霜按摩,势必保护顾许日后的幸福生活。
t的,这都什么烂牌。
我碰!
上碰下自摸!
注意到商店里有牌局,木棉被烟雾缭地头晕辣眼,一推门进来就跟进天宫似的,只是刹那她眼圈就泛起了红。
麻将?这不乏是个挣钱的好点子。
木棉攥着全部家当靠近麻将桌:你们打多大?
麻将桌上的四人顾着看牌并未回应,而他们身边围着起码六七个人正在等着上桌,看上去应该是晃晃摊。
晃晃摊就是人群不固定的摊子,自摸点胡就要下人。
见没人回木棉,一挺着啤酒肚的红马甲男子把烟头扔到地上,接着用脚捻了捻,才回道:5块10块点破胡。
点破胡江湖上最简单的一种麻将,三铺一麻将就能胡牌,这对木棉这个麻将中手来说再简单不过,而5块,10块的意思就是点胡5块,自摸10块。
木棉现在手里还有73,她笃定七把之内自己一定能赢,就举起了手:加我一个。
没问题。红马甲男向木棉搓了搓手指:桌费五块,先交后上桌。
怪不得他回话呢,合着是抽桌费的老板啊,真是无利不起早,木棉还没打就交出去五块钱,心里仿佛跟滴血一样肉疼。
可即便交了钱,她也还需要等位置,正好木棉趁这个功夫观察牌局,发现桌上四个人中当属黑马甲男手气最好。
木棉站在他身后看,他的牌只要一起起来就是天听,要么就是接一张上听,其余三个人的牌跟他的牌压根就没法比,宛若开挂一样。
木棉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动麻将机,发现骰子转动正常,没有动过手脚的痕迹。
然后又是黑衣马甲男的一圈自摸下三家,终于轮到木棉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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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顾许小时候吃不上的东西长大也不爱吃全喂给了棉棉[可怜]这个小世界我是真的对有些教育有感而发下一张跟大家讲点儿玩牌儿小心得(偷鸡版)
第99章
主银,俺好紧张。看得全身油液沸腾,锅包肉好似又在油锅里滚了一圈,让木棉严重怀疑主神造它得时候加入了不明基因。
哗啦啦随着黑衣马甲男摁下骰子开关,那一红一蓝开始离心旋转,打到了一个六,刚好是木棉门前。
不过她起手就是一副十三张不靠的烂牌,木棉连拎都不想拎,却还在心里安慰自己没关系,烂牌好上张。
看着手里的牌不是夹窟窿,就是孤张,她先捡着一和九打,而不出所料,上家果然有对儿。
碰!他碰了木棉的一饼,却不知自己刚才的小动作已经全部落入了木棉眼中。
方才她故意装出一副出牌纠结的样子,在出一饼之前还放了个引子一条:一算了,就一条吧。
那时,木棉特地放慢了出牌的速度和声线,而就在那短短的两秒种,上家便开始把麻将在手中转来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