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类个擦!!!直接从坐着站起来,木棉像是火烧屁股一样:你想都别想!
为什么?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比林悯差,南生厌随着木棉起身:现在林悯已经和你退婚了,那你和我结婚又有什么不可?做我的魔后一呼百应,你不用跟民间的皇后一样一人之下,从此我们平等,你只需要万人之上即可。
平等已经是南生厌给木棉最大的优待,她拍拍自己龙袍玉带上沾染的尘土,看起来既高贵又超俗。
一双红瞳直勾勾,让木棉有些想起魔化版的林悯,也是这样一双红眼睛。
你懂个什么?老娘是和林悯拉倒了不错,但也不代表我就一定需要一个女人,或者另一段感情来疗愈。
往前面走时踩到一块硬东西,木棉低头一看,发现正是南生厌扯断的长命锁:我一直都不喜欢金饰。
像是踩到了南生厌脸上一样,木棉把长命锁捡起来还她:况且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喜欢。你啊~
把长命锁往她手里重重一拍:还嫩着呢。
把南生厌这个活有几千岁的给说教一番,木棉知道魅毒要发作后觉得还是得找林悯一趟
不然还没等换神骨她就要死了。
等等。今晚怎么老是让木棉等等,南生厌声音急切地追上来:为什么我会不懂喜欢?为什么你就懂?
秉着十分好学的心态,她直到现在还是不理解木棉和林悯之间的感情,但南生厌想,她自己是绝对做不到的。
诶呀,你烦不烦?本来打算从清静山直接回降雪轩,木棉被她三番两次地拦路不由又着急上火。
爱就是呃说起来还有点卡壳,木棉打算好好给南生厌上一节情感课,好让她有些人性。
爱就是你心甘情愿为对方死,甚至不惜放弃自己的生命也要成全她,就这么简单。把她现在最真实的情况跟南生厌透底,木棉捏了捏自己眉心。
所以你认为你爱我吗?见南生厌说不出来个一二三,木棉有所预料地一笑:回家洗洗睡吧妹砸,就算你真以魅毒逼良为娼,咱俩也是一对怨偶。
等等!
又怎么了?感觉自己现在浑身发热,木棉也不确定她是被气得还是
你不想解毒了吗?不谈感情谈解毒,南生厌十分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
虽然暂时搞不清自己对木棉是什么感情,但她告诉木棉魅毒一事是为了给自己谋福利,可不是为了给林悯。
那你得先告诉我还有多久发作。希望离毒发时间还能有两个月,好歹撑到林悯成人日才行,木棉掰着手指头算日子。
在想自己到底是临死前*林悯一顿呢,还是*林悯一顿呢。
木棉想和她做一次最后的告别,好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呃我想想。早就知道答案是也还是故作地掐指头,南生厌恨不得现在长出一把胡子给自己摸,她假高深:也就是这半月余吧。
诶!见木棉要晕倒赶忙将她拉住,南生厌掐她人中:怎么?这时候不谈什么爱不爱了?人啊~还是得讲现实。
滚,你少说风凉话。跟自己计算的时间有很大偏差,木棉算计来算计去还是得找林悯。
并且魅毒需要交欢一个月
难不成这就是上天给她俩安排最后的一次狂欢?
木棉感觉自己头晕眼花:行了,我头疼,回家睡了。你也赶紧回魔域吧。
还算对南生厌告诉自己这件事有些感谢,她把人往西南方推了两步:快走。
我不走。用脚刹车,南生厌回头时头上流苏打到了木棉眼睛。
艹!总是在无意间被她身上的金器误伤,木棉长记性选择用脚踹:你身上的这堆玩意能不能少点儿?
仿佛过圣诞节时被挂满彩带的圣诞树,她见南生厌从头到脚都是饰品,不禁眼睛更花起来。
行行行,以后不戴了。把头上的魔爪捧珠金钗都摘下,南生厌曾以为这是见木棉必须要有的仪式感。
我让你取就取,你怎么这么听我话?报复刚刚那一下子,木棉被流苏晃花的眼在此刻清明。
南生厌哑然,执意要把话题再次往魅毒上引:因为我说了可以帮你,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