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你说你想怎么奖励我?一回到客栈就迫不及待,林悯把两人头上的帷帽像扔飞碟一样扔掉,眼神炙热。
呃感觉今天有点儿难逃一劫,木棉和林悯相处时间越长就越觉得自己危险。
那啥。等我回碧霞山
这个奖励你已经说过好多次了。知道木棉又要拿订婚来搪塞自己,林悯用手指顺着脖颈向下滑:还不可以吗?
气血上用到就连唇瓣都娇艳欲滴,木棉把她手拿出来言之凿凿:从小到大我怎么教你的?你居然想出尔反尔?
那我收回,你就当我没说过。把自己身上的衣袍脱掉,林悯那满脸明媚地笑容让木棉手上松懈。
却又赶忙抓紧:你再这样我真急了。在这件事上不可能妥协,林悯眨巴两下眼睛翻身下去。
好吧。不行就不行,转眼给自己放了一大桶冷水的林悯选择自我冷静。
忍。
林悯!在屏风外的木棉突然尖叫一声,前后不过半秒时间,再等林悯出来时,屋内就只剩下那条闪闪发光的黑石头。
你在这里吗?捧着石头晃了晃,林悯任由自己被一股大力吸进去:木棉?琳琳?
摔进了一片沙地,林悯在一望无际的黄沙中迷失,连一丝感应也无。
木棉!只能一边走一边喊,她不确定两个人进来的入口是否一致,却也不敢远离中心。
我在这儿。在不知多少声后,木棉从沙层里爬出:呸!呸!
吐了几口沙子,她对林悯大倒苦水:天杀的,这石头有毒,把我吸进来以后先给我两耳光,那沙尘暴能有十级灾难那么大。
刚摔进来就被风扇了两耳光,木棉不似林悯那般幸运,头发上沾满了沙粒,活脱脱像是刚从死人墓里爬出来一样。
你吓死我了。给如今不太干净的木棉一个熊抱,林悯身上还带着刚出浴时的水珠:还好你没出事。
沙粒在皮肤上趋附起一层湿泥,木棉本身还算干燥的皮肤与水相亲,带着林悯赋予她窒息似的粘腻:好啦,我现在这不是好好的嘛。
看来我就该把你绑在我身上才行。从空间戒掏出缚仙锁把自己和木棉绑在一起,林悯眼神偏执,身上又散发出一股黑气。
诶呀。干嘛这么重戾气,我又没反抗。眼见着林悯又跟自己死遁时一样,木棉亲了她一口:走吧,我们一起找找出口。
你以后不可以再离开我了。都走出去二里地了还在强调,林悯用缚仙锁把自己和木棉直接捆得毫无缝隙,简直是连插张a4纸都做不到。
又还能跑到哪去?
木棉走一路连颗仙人球也没见到,不由丧气:这到底是哪儿啊?我真艹了,怎么什么倒霉事都能让我碰见。
感觉自己以后还是在碧霞山好好呆着算了,她席地而坐:笑笑,你说我们会不会活活耗死在这儿?
看着木棉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林悯从空间戒里递水给她:那也很不错啊,至少我们生同衾死同穴。
觉得和木棉死在一起也是件很不错的事,林悯唇角那一抹微不可见地笑被木棉抓到:好啊你,你不在这个关键时刻想办法就算了,居然还想跟我一起死?
在有时候实在搞不懂林悯的脑回路,木棉喝水给她留了一半:走吧,你不想活我还想呢。
还是要打起精神,木棉望了眼这片光是站着都烫脚的地,堪称古代版的撒哈拉沙漠。
周围荒无人烟,鸟不拉屎,让人仅从视觉上就生出一股深深的绝望。
我们已经走了多久?连风都停止了,木棉和林悯还在继续走。
大概四五刻钟。在这片空间施展不出任何灵力,林悯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脚印:我们直线行走,抛去休息时间,最起码也走了二十里。
艹。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木棉见远处有座略高的沙山:我们去那儿看看。
顺着她手指的视线看去,林悯知道这山看着近实际特远:我背你吧。
在木棉身前蹲下去,她常年习武,就算没有灵力体力也一样能打。
林悯把缚仙锁放松,木棉立马转了转手腕:不用你背,我自己能走。
在关键时刻也不掉链子,她心疼林悯,手上的链子又再度收紧:那你坚持不住可别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