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银行办理业务的时间再长,也不过就是拖延时间罢了。
木棉回家后依旧难逃一劫,她被顾许抵在床上嘿嘿傻笑:我明天还得上课呢顾老师。
顾老师?听到这个带有别意的称呼,顾许兴意阑珊:那我该叫你什么呢?棉棉同学。
因忍耐太久而嗓音暗哑,顾许今天大半天都处于走神状态,脑子里想了一百种制裁木棉的办法。
现下终于可以实施,却碍于时间问题只能浅尝止渴,顾许真正期冀得是寒假,到时候她有得是机会收拾木棉。
如今只能算是开胃小菜,顾许在心里掰着指头算日子,而被她一个称呼给整不自信了的木棉,一时怀疑起到底她俩之间到底是谁调戏谁。
木棉尝试在这种情况下说点正事来扫兴:我们明天买房子吧,争取在寒假之前搬进去。
想要转移话题,木棉把顾许压在自己双膝上的手移开,开始揶揄:这套房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收走充公。我现在可是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了,你总不能让我睡桥洞去吧?
把自己说得可怜巴巴,木棉抓着顾许的手左右乱摇:老婆~
诶。顾许这一声应得倒快:我在呢。
这个称呼比顾老师更得欢心,顾许闻言眼眶微湿:可以再叫一遍吗?
你哭什么?看她因为一个称呼就哭,木棉还是头一次觉得顾许如此脆弱,宛若一颗那年网络上风靡一时的鲁伯特之泪。
即使头部再坚硬,也依然会有属于它的小尾巴,顾许听见木棉叫老婆,感觉她俩的关系立马就从情侣更上升了一个层面。
虽然国不允许情侣领证,但这个称呼无疑就是木棉给予她的最高认可。
顾许掩面哭泣,那泛着绛红的眼尾犹如红鱼尾巴波光粼粼,她从眼角吐出了一颗泡泡,可把木棉心疼坏了。
忙不迭去哄:诶呦,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天天这样叫你。
木棉去拉顾许掩面而泣的手,随后十指相扣才去擦脸上眼泪:老婆老婆老婆,叫三声够不够?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喊三遍,木棉最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顾许,哭起来让人又心疼又想欺负。
木棉完全一整个属性大爆发,刚想说点骚话就被顾许扑倒:叫一整晚才够。 ???
比她还骚?木棉看着眼里没有丝毫难过的顾许,不禁叹气:顾许,我真是看错你了。
认为自己简直是瞎了眼才会感觉顾许禁欲高冷,木棉把人追到手才发现她完全就是人面兽心,在床下克己复礼,在床上
算了,不提也罢。
木棉就这样过了五天白天给老师当学生,晚上给老师当老婆的日子,还是必须每晚履行妻妻义务,不履行老婆就哭给你看的那种。
顾许貌似找到了对付木棉的最有效办法,她的眼泪不仅能为自己谋取福利,还能让木棉配合着她做一些很过分的事。
即使心里不情愿,木棉却还是会为了哄好她降低底线,中途,宋倩来过一次,可看两人如胶似漆也只是说了句恭喜,有情人终成眷属,便没再打搅。
顾许认为这已经是她和木棉之间最好的结果,虽然也打心里承认宋倩人不错,但木棉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也只能是她的妻子,而妻子是不可以共享的。
木棉今天要和顾许搬新家,而两人却几乎是什么行李也没有,像是要和过去告别一样地跑去商场扫荡。
嘿!从货架后面突然钻出来,木棉想吓顾许一跳,而对方却跟没事人一样,仿佛早就看透这一切小伎俩。
顾许在肉食区用夹子钳起一块暗紫色猪肝,接着把它装进塑料袋,而猪肝作为补铁类榜上有名的食物,木棉一看到它就犯恶心:你买你自己吃,我可不吃。
感觉吃猪肝就像是在吃湿粉面,肉质掉不说渣,还没法让人直接咽下去,干卡到嗓子眼,只能不停地在嘴里嚼嚼嚼,直到嚼成糊糊再咽,那种黏在嗓子眼的腥气久久不散。
除了卤猪肝表皮的光滑让人看之迷惑,曾经数次告诉自己这是优质蛋白质的木棉始终接受不了这种口感,也接受不了内脏无论泡料水多久都自带的那一股腥。
顾许把猪肝交给称肉的过称:少吃点儿。
我说不还不等木棉骂自己,预判了她要说什么的顾许从商贩手中接过猪肝:我回家给你做双椒炒猪肝怎么样?湘菜咸辣,让你绝对吃不出来一点儿腥味。
早就观察到了木棉不爱吃肉,提出适中解决方案的顾许选择从自身改变,而不是让木棉去吃她压根就不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