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察不免有些可怜木棉,可木棉却说起了自己早就编造好的故事。
从我记事起,妈妈就以各种理由打我,经常打得我遍体鳞伤还不让我告诉别人,也不允许我去医院包扎,她担心别人知道,所以我每次都是硬抗。
直到今天,我照常回家,她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不说,甚至在家里还要拿菜刀砍我,我是在受不了了,又没有手机报警,只能跑出来呼救。
故事说完,木棉眼中的泪珠成串落下,接着整个人都有些崩溃道:我好像不是妈妈的亲生孩子!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听见她和一个男人说要把我卖到别人家!
原主妈,你受死吧!
知道仅凭虐童拖延不了多长时间,木棉眸光闪过一丝狠厉,把事件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
警察听闻面色沉沉,涉及到刑事案件的他今晚又要加班了。
啪啪啪没有手的锅包肉嘴动鼓掌:主银,奥斯卡该给你颁发小金人的。
被木棉一番操作折服的锅包肉连连称奇,受到了夸赞的木棉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这还用你说,我是谁?我是21世纪最伟大的h文作家诶。
她做完笔录出去,又在警察局的沙发上等了很久,最后还是那位给糖的警察姐姐送她回家的。
小妹妹,你不用担心,你妈妈已经被我们处以警告教育15天,这段时间你自由了。她为木棉感到开心。
而木棉看着已经独当一面的她,也送上了美好祝福:我希望你也永远自由。
大家都会自由的
坐在警车上,木棉不由想起了逃出原生家庭的顾许。
唉,或许在这世界上的女性遭遇总是相同,所以她们才更加惺惺相惜。
如果以后你妈妈还动手打你,你就来警局找我,记得保留证据。临别,警察姐姐仍不忘交代木棉证据留痕。
木棉朝她会心一笑:姐姐你是个好人,所以你是会有好报的,拜拜咯。
她踩着清晨的薄雾回家,决定翘课一天在家补觉,也好趁着原主妈不在找找原主手机。
哈~已经近乎24小时没睡的木棉打了个哈欠,开始着手在这座不到100平的房子里搜寻,锅包肉也出来帮忙。
主银,你快来看!这个衣柜顶上放有东西!与衣柜的旧泥黄融为一体,锅包肉此刻比穿吉利服的游戏小人都难找。
木棉揉了揉自己那双有些发胀的眼睛:等下,我看看家里有没有梯子。
梯子跟手机相比也算得上是庞然大物了,木棉觉得应该不难找,就先是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没找到,就又钻床下看。
诶,还真是奇了怪,原主妈在衣柜顶放有东西又怎么会不在家里放梯子呢?
木棉想不出原主妈这是在搞什么飞机,就朝顶上问:锅包肉,你给我看看那东西是什么?
主银,这是一个看起来很脏很脏的曲奇饼干盒子,估计在这儿被人遗忘好久了,真的超级脏。
锅包肉一连说了好几个脏,看来是真的很脏,而这也让木棉更好奇了,今天她就非要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因为直觉已经告诉她,这里面的东西会对原主妈很重要。
所以木棉不惜大费周章,从客厅里搬进来了餐桌,又往餐桌上加了把椅子。
主银,俺怎么觉得这不太安全呢。看着下方的木棉再次加了把椅子,锅包肉忧心忡忡:不然咱们出去买把梯子也行呢?
呵呵,你说话跟切葱一样,咱们现在哪来的钱?难不成你去跟主神哒哒赊账?怼到锅包肉语塞,木棉腿有些抖地爬了上来。
可直到最高,她离衣柜顶竟然还差了些距离:艹!怎么还差一截?以我的身高来说不应该啊,难不成最近缩水了?
主银,以你这个骨龄来算现在还不是时候呢,最起码得到四五十才会缩水。锅包肉坐到衣柜边边往下看,其实差得也不多。
只是这套屋子是老自建房,所以楼层会很高。
淦!难道这就是生活对我的挑战吗?呵,有点儿意思。木棉作秀撩了一下头发,又跳下椅子、椅子、桌子去拿扫把。
向左不对,向右锅包肉指使着木棉挥杆,一会儿不到木棉翅根就疼了起来。
我艹了锅包肉,你就不能瞅准点儿?老娘再扫一会儿就要力竭了!换了只手举扫把,木棉东西没拿到,反倒扫下了一脸灰。
她用手反复去揉自己被灰迷住的眼睛,突然吧嗒,一个大铁盒精准落到了木棉头上。
她脚下一个没站稳,重心就向后栽去:诶呀卧槽!
扫把从手里飞了出去,木棉大惊失色双眼紧闭,在倒下的瞬间还不忘骂一句:锅包肉都怪你个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