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催眠一样在脑子里说了好多遍,林悯把自己的头连同身体一起迈进净池,然后封印
既然克制不住就强行用外力干涉,林悯做了古往今来自己封印自己的第一狠人,就连年若雪对着一点儿也是刮目相看。
木棉第二天一醒怅然若失,在发现身边躺着得是南生厌后淡定起身,反正她了解自己的身体,知道二人什么也没发生。
怎么不再睡会儿?感觉到有动静也跟着起床,南生厌见木棉什么也没说得寸进尺:来,让我摸摸你好点儿没。
把手放在木棉刚洗过脸还带着水痕的额头上,南生厌摸了摸她又摸了摸自己:不烫就行,看来药已经在你体内起作用了。
哦。难得敷衍一句,木棉洗完脸接着回床上躺尸,仿佛娇花在经过雨水洗礼后已经落进泥里开始腐烂。
她眼下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在降雪轩安安静静待着,谁也不去找,谁也不连累。
你终于理我了。昨天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淋雨?为什么要伤害自己?是因为我说魅毒的条件吗?
好像有问不完的问题,南生厌好奇宝宝上身,木棉直接选择背过身不看:我乐意。
什么叫你乐意?行了。我给你放宽点儿条件还不成?见她不回应自己又开始自说自话,南生厌去掉了一堆金饰后身上的王霸之气丝毫未减,却增多些柔情蜜意。
不需要,我就在降雪轩等死了,谁也不用管我。用被子把头一盖,木棉这副不知道在和谁较劲的样子可爱至极,让南生厌莫名想到了鸵鸟精。
它们遇见危险总是会把头躲起来,又或者埋进覆盖物里。
可我不想让你死。把木棉从被子里揪出来,南生厌执意要将她的心态拉回来,可木棉却伸手胡乱在南生厌脸上乱拍。
别烦我了行吗?我自己愿意死,我就乐意等死,你能让我在最后的日子安静会儿吗?算我求你。
恨不得跪下来求南生厌放过自己,木棉病刚好就又开始发癫,被钳制住双手后才算有点老实。
木棉,你给我听好了,本王不允许你死。把她双手用缚仙索绑起来,木棉感觉到这熟悉的触感把头埋进枕头里哭。
怎么又哭?你都快把本王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打肿了,结果打了人你还哭。认为自己才是受害者,南生厌把缚仙索给木棉解开。
不是,咱俩睡都睡过了,你有什么是不能跟我说得?
嘭!总算是被激起了一点儿怒火,木棉拿枕头砸南生厌:滚,老娘更宁愿自己身边躺得是一头猪。
猪?不敢信她会这么没良心,南生厌只觉木棉比她们魔还忘恩负义:猪可不会把你从雨里抱进降雪轩,也不会给你喂药退热。
好了。接住木棉扔她的第二个枕头,南生厌抿唇一笑:说吧,到底是什么重大打击才能让我的小心肝狼狈成这样?
接住第三个枕头:让我开猜一猜既然不是因为魅毒,那就是因为林悯咯。
接住第四个枕头:怎么?又被林悯刺激到了?
离真相越来越近,南生厌见木棉由于生气恢复如初,脸上洋洋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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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林悯=狠人,望周知(预收!这本小说马上就要完咯,有喜欢俺滴请前往下一本。[星星眼])
第175章
不就是退婚吗?被退婚了只能说明林悯她没眼光,又不是你的问题。狠狠踩了情敌两脚,她用手指去戳木棉脑袋。
你啊~别老这么暴躁。见床上的枕头都被木棉扔完,南生厌今天穿着格外素净,让木棉都有些迟疑,这魔是不是被人调包了?
怎么一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今日如此高情商?
你不是南生厌。在观察到对方今日没有象征性的金饰后,木棉把自己眼前的头帘拨开:你到底是谁?
估计也不会有孪生姐妹那么狗血,她用目光细细触及南生厌眉眼,却有些回忆不起她以前是什么样子。
木棉从未拿正眼看过南生厌,如今头一次这么认真,倒叫南生厌本人红了脸:我不是南生厌还能是谁?如假包换的好不好?
被看得连耳根子都在发烫,她今日连耳坠都没戴,耳朵垂在木棉眼里红得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