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蓝玉和南生厌已经深度绑定,她方才在思过崖下探察到一块玉居然碎了两次。
木棉在哪儿?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南生厌祭出九骨鞭在空中甩了两下,一副不给人势不罢休的样子。
卷起得风浪足以把年若雪吹一跟头,却还是死守思过崖:我怎么知道?本仙在思过崖疗伤碍你何事?
咳咳她出门便恢复了语言功能,木棉脖颈钝疼:林悯,林悯,你怎么样了?
看着一侧依旧没有醒得人儿憔悴,她在听见门外打斗声后想要求救:救命!来人啊!
即使用上了最大声音也依旧没有作用,木棉感觉这里到处都是血,有自己的,有林悯的,也有玥寿寿的
她死后像是有什么东西由于高压爆了一样,不断地有血从眼睛里冒出来,让木棉心里更难受了。
她现在很想伸手锤一锤自己的头,怎么办?到底怎么办?
锁链既挣扎不开也没有人能帮自己,木棉和林悯虽然已经止住了伤势却并不代表安全。
因为只要等年若雪应付完外面的人,她们就还是会死的。
有了!
锅包肉!把不快也光的那个小刀给我!道具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管辖,木棉用心声呼唤已经断联已经的锅包肉,可惜并未得到回复。
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自快穿局失联后锅包肉便随着接触不良起来。
艹。心生绝望,在失去了最后的保障后,木棉僵住得手里多了把东西!
不快也光!
这个手感她这辈子都忘不了,木棉曾用它砍过柴别过门,到最后却依旧是销铁如泥,比某国进口军刀还好使。
它不属于这修仙界的东西,应该大概可能会管点用吧
也不敢太确定,木棉听着门外的打斗声貌似到了高潮阶段,嘭啪咚声此起彼伏,估计要不太久就会分出胜负。
趁着年若雪不在,她将不快也光握在手里活动,却意外戳中了自己紧绑在一起的手腕。
不行。
活动空间太小根本使不上力,木棉用身体木桩上拖拽,试图把绳子磨松点儿给自己争取些松泛。
艹,这到底是什么绳子?怎么比缚仙索还结实?
用身体来回顾涌着挪动,木棉双脚双腿以至于双臂都被年若雪结结实实得捆住,就算没肉也被勒出了肉。
这样下去不行。
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无用功的木棉心下一横,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再造出些动静有何不可?
决定后便重心不稳向后栽去,她脑袋磕在地上又鼓一个大包。
这木桩似乎要比木棉身高短些,它带着人在地上左右旋转,最终撞向一个瓷瓶。
咔嚓,倒在木棉身上四分五裂,它里面没有栽花却放着一捆画?
离林悯越来越远,木棉像是受到什么指引似的一个翻身,用嘴把捆绳咬开。
木棉。
还没看清画是什么样子就被吸了进去,木棉在迷雾中听见有人在唤自己名字。
她声音听起来如玉碎般清脆,字字动人心魄,仿佛一盏盏指明灯,引着木棉寻找声源探去。
谁?你是谁?走得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她感觉自己身轻如燕,就好像踩在云端上一样软。
你在哪?自那一声后没了声音,她试探得步子走走停停,生怕下一秒就会从天上掉下去。
我在这儿。突然有人从身后拍了木棉肩头一下,她错愕转身,正对上诸葛智奴那张清丽绝尘的双眼。
随我来。用手中拂尘系住木棉手腕,她除了眼睛外的样子既清晰又模糊,仿佛张被人渲染的烟雨水墨画,让木棉一时看愣了。
你是谁?随着这个莫名其妙出来得女人一起走,她立马就想到了自己是打开那副画后才进入到的如此幻境。
你是妖?和那次进狐妖幻境一样很一致,木棉如梦初醒得甩开拂尘:松开我。
说罢转身就走,她身后传来一阵轻笑:你不想见林悯了吗?
在原地笃定木棉回回头,诸葛智奴将拂尘化作一缕薄烟:你不想她,她可是很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