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这么久还么忘记自己有复活丹一事,木棉手里拿着的桃木剑微微发抖,倘若真要发生什么,她就是自裁也不愿意让这些老鼠挨她一下。
木棉不愿意的事谁都勉强不了,她只是担心林悯,也不知道这死老鼠对她做了些什么,但总归林悯有法力傍身总要比她好些。
还是打心里肯定了林悯这些年学习的功课,木棉看着向自己走近得两名盖头女,莫名生出种孤家寡人就是干的感觉。
没有后顾之忧,她没拿桃木剑的那只手猛然掀掉左边盖头。
妻主,你怎么不看看我呀?见盖头被木棉拿下,另一个也不服地扯下,而露出来的居然是两张美人面,并非什么黄鼠狼。
真奇怪这跟她设想的不一样,木棉见状反而更加警惕,认为这是修炼千年才化形的大妖。
曾经她在课堂上听上官楼生提过那么一嘴,据说这世界有神、仙、妖、魔,鬼,人六种生物,俗称创世六界,有着独一套的法则。
但至今为止,还从没有东西见过神,因为是神可以凌驾于这个世界的一切,所以哪怕是半神,也足以让大家像观猴一样地看着她。
木棉还不知道这半神的含金量,只觉手里桃木剑有些温热,大概是出手汗了吧
与自身灵力没有丝毫默契,她见二位女人不像是什么好人,挥刀就砍。
在练习时就已经开了刃,桃木剑锋利无比,几乎是毫无征兆地被木棉砍伤一个,又被她宛若抽刀断水一样地抽出,在空中掀起一道横血浪。
血貌似是红色,又貌似是黑色,屋里的龙凤蜡烛突然被人吹灭,宛若凤息龙眠,此时火焰刚好烧到它们的眼珠,闭目吧。
木棉刚刚的那两刀并非普通攻击那么简单,可惜就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点不同。
哈哈哈屋内响起两道凄厉地鬼叫,那两名女人消失后变成了小狐狸:吱吱吱
我管你什么吱不吱。现在什么都不想管,木棉见什么便砍什么,噌噌两刀下去,两只小狐狸雪白的皮毛便遭了殃。
还有谁,都给老娘滚出来。桃木剑剑梢上还挂着血,木棉如今嗜血本性暴露无遗,仿佛怕这个字在她心里就不存在。
越杀越起劲,这两次攻击令她信心大涨,很快就到了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地步,有些难以控制。
木棉!林悯在这即将要失控的时刻从天而降,她满目疮痍:我来了。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身上还穿着红嫁衣,林悯的道袍不翼而飞,让木棉差点儿识人不清一桃木剑砍过去,还好及时收手。
她扔下桃木剑和林悯紧紧相拥:呜呜呜人家刚刚怕死了,有两个,不对,是三个妖怪轮流打我
拜托到底是谁打谁,木棉一见林悯便满腹委屈,顺脚把两只小狐狸踢到一边儿:呜呜呜我找你找不到,还好你没出事。
自从抱着林悯就没少哭鼻涕眼泪,她歪曲事实博人心疼,一贯的招数。
不光对林悯管用,就连门外的老黄鼠狼也忍不住差点儿信了,她清咳两声:这便是老身给你找得最后一个婆娘,咋样,还满意不?
林悯?她婆娘?看着自己从小养大的小奶娃转眼间便长得高头大马,木棉嘴里喃喃道:**可不行。
这些年把自己带入了妈妈的角色,她教林悯注意卫生,识文断字,可以说林悯的一切都出自她手,郭宁和上官楼生也没她教得多。
以木棉来看,这黄鼠狼给鸡拜年绝对没安好心:笑笑,杀了它。
林悯一来就丧失战斗力,木棉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个老玩意,便派出打手。
林悯作为可以让一众人给她打满分的执行者,仅是点头间,剑就悬在了黄鼠狼脖子。
等等!你杀了我便出不去了!意识到这人是真想动手的黄鼠狼抱头鼠窜,可木棉却只冷冷丢下一个:杀。
林悯便手起刀落,她们妻妻俩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既然出不去那就拉倒。
木棉就不信了,若到了比赛的那天她们还不出现,年若雪会不派人来找。
哼,掌门独生女就是有这个后台和底气。
木棉狠狠踩了那只黄鼠狼两脚:艹,当初看你腿受伤想着救你一命,没想到你竟然把老娘弄这么个鬼地方,当真欠扁。
几脚下去,黄鼠狼快要被她踩成鼠饼,林悯抱着木棉像是终于找到了主心骨:你刚刚是怎么进来得?
刚刚被一顶轿子封在原地半天,林悯用尽浑身解数才跑出来,紧接着就像是一切都安排好了一样,她在别人特定的时间内和木棉汇合。
这种感觉很不好,让林悯感觉自己和木棉是被人做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