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月不明所以:什么?
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边兰喜欢上一个不解风情的人,现在还要替木棉跑腿。
林师姐!声音能震穿清静山,边兰从莲花座上一跃而下:林师姐?
朝院子看了一圈发现没人,她敲门:林师姐你在家吗?
什么事?不知道从哪个夹缝里突然出现,林悯面色如霜,貌似刚从哪里赶过来一样。
哦,木师姐想你了,叫我来找你吃烤鸡。见对方风尘仆仆说出了自己的来意,边兰在木棉和林悯之间蹚浑水,实则这样做也是为了她自己。
边月如今对木棉伺机而动,她不得不为自己做打算。
她自己说得?早就听见了边兰是如何撺掇木棉的,林悯明知她撒谎却还是同意道:好。
什么修行都被忘在脑后,林悯再次出现在木棉面前时整个人已经瘦到脱相。
这么会瘦成这样?
许是心焦,木棉虽没和她说话,但眼神就没从林悯身上移开过。
唉。一群人中不只是谁叹了口气,南生厌举着半边烤糊的山鸡:我又烤糊了怎么办?
我在问你话呢木棉。见木棉不理自己光盯着林悯,南生厌把只烤一边的山鸡举到木棉眼前晃悠。
滚。凉拌呗还能怎么办?一把推开面前的碳状物,木棉嘴角朝下,边月见状立即不经意地瞟了一眼边兰。
仿佛在说都怪你。
边兰无辜耸肩:师姐,我这是好心。
确实好心。在场唯一知道二人为什么分手真相的玥寿寿举手表示赞同,她本无意陷入修罗场,如今此话一出反倒引来风波。
首先就是木棉,她一把抢过玥寿寿嘴里的烤鸡:你到底向着谁?
一提到有关乎林悯的事就自动陷入一过激反应,木棉见玥寿寿的表情陷入呆滞,立马就明白自己过了。
那啥我什么都没说。不想在众人面前表现出自己还对分手这件事耿耿于怀,木棉把烤鸡重新塞回玥寿寿手里。
师姐乖,你慢慢吃。虽然是在笑却更加诡异了,木棉坐回树桩上给目前正在烤得鸡撒烧烤料。
不料此时一阵妖风,大半孜然粉全进了眼睛。
迷眼了林悯快给我吹一下。还是下意识就会找林悯,木棉才抬脚就被南生厌拉了回来。
别动。我给你吹。看着她眼红得像只兔子,南生厌拽开木棉不断揉眼得手,却不知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她抬头望天,最近把视线对准了表面风轻云淡的林悯,南生厌注意到她额角的青筋。
呵。自己不珍惜怪谁,南生厌当着林悯的面想给木棉吹眼睛,却被推开:不用,我好了。
即使眼睛里跟进了石头一样却还是逞强,木棉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让边月松了口气。
好在她还没那么快接受别人
若是比,边月自认为她还真比不过南生厌,毕竟对方有颜又有钱,地位超然,性格还好
对于女性总是能发现很多闪光点,边月沉思的样子在边兰看来十分恬静:师姐,我给你烤好了,你尝尝看咸不咸?
把自己转动到面面受热均匀的烤鸡递给边月,边兰没去管那么的风波,这几年下来她也成熟不少。
至少比初见时成长太多,只有边月还一直认为她心智停留在五岁半。
因为那时候只要边兰一闯祸,师傅就第一个拿她试问,所以边月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替她收拾烂摊子。
你自己吃吧。感觉吃了这个烤鸡就会多出许多麻烦,边月转了转自己手里还没熟的山鸡。
棉棉,烧烤料没了我再去取一些吧,在哪放你跟我说。想着烤鸡很慢便想抽空去取个调料,边月对木棉的态度让边兰嫉妒。
木师姐,你告诉我们在哪儿我和师姐一起去。看木棉还在那儿揉眼,边兰不着痕迹地望了眼林悯,从表面上看貌似并无异常,但实际内心怎么想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林悯自从来了以后就充当起透明人这个角色,可余光却总是停留在一个位置木棉的脚。
因为抬头看人的痕迹过于明显,所以她会通过脚来判断木棉靠近了谁,又或者谁靠近了木棉。